不是木曾义昌是谁?
在座认识木曾义昌的人不是没有,一眼就看出这个被剥的只剩里衣,披头散发,满身赃污的武士就是木曾家的少主木曾予州守义昌啊!
“予州守别来无恙啊?”山内义胜心里恨得死去活来,表面上还风轻云淡的和人打招呼。
“信州守请给个方便吧!”木曾义昌抬起头,看着山内义胜,到没有说什么求饶的话,而是让山内义胜快点动手。
“来来来,为予州守松绑,取一件披风来,天气尚冷。”山内义胜好整以暇,并不着急。
很快有人给木曾义昌松绑,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草垫子给木曾义昌跪坐下来。也有一名侍从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外套给他披上,甚至还递了一个水壶给他。
“请信州派人打盆水来吧。”木曾义昌坐好以后,似乎是想洗把脸。
山内义胜自无不可,随从们就取了一桶水来,战场上找个饭盆容易,找个脸盆有点难。
“嘶......”木曾义昌手碰到冷水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又察觉到他没有挑剔的份,只能用冷水洗了洗脸,用一块麻布胡乱擦了擦脸。
然后木曾义昌就和山内义胜开始互相对视,幕府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山内诸武士面面相觑,这玩的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