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满脸郁闷和焦急,絮絮叨叨的结伴往对过的宿屋行去。
这可高兴坏了纳屋附近的宿屋,天天客满,供不应求,生意火爆至极。
几个上野来的行商人,团作在一起,一筹莫展。
“实在不行,咱们去善光寺!”一个人忿忿而言,手臂交叉在胸前。
“算了,往年我都是去善光寺门前,可去年村上周防守和高梨信浓守大打出手,水内、高井、更级、植科全部绝收。年初,春日山管领又发大兵过善光寺,连大劝进都烧掠一空,善光寺肯定没有货源了。”
一名满脸风霜,头发都斑白的大爷显然消息还算灵通,北信浓的贸易中心善光寺门前町已经连续遭到兵灾、旱灾、人祸,不可能有味增了。
“难不成在这等着被纳屋捏扁捏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往年五钱一升已经腾贵了,今天我们开价十二钱一升,纳屋还不知足!欺人太甚!”
那名行商人重重的坐下,把喝水的陶碗震的一动,碗里的凉水溅出来不少。
而纳屋门店的帐房里,明明就是借口说在北信收购新麦的助左卫门和养了十多天猪的小平太。
“今天已经十二钱了,可以试试水了。”小平太喝了一口水。
“先出一千石如何?”助左卫门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