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是,今天还有七百石,一石一贯二百足钱,每升十二钱。您还是先和您面前这几位商量一下怎么分吧。”
“商量个啥,我治之丞全要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混账东西!”先来后到的规矩懂不懂!”……
这位治之丞话音刚落,周围就骂开了,周围一帮一米四的行商人抬着头对他指指点点。
治之丞哼了一声,“谁有意见!老子一升十三钱进货!”
其余行商人被他的满脸横肉一吓,又被主动涨价一惊。
“好咧,次郎开牌票,小一郎签羽扎!今购味增七百石,作价九百一十贯。”纳屋的手代高声唱价。
那名唤做治之丞的伙计和家人立马挤了进来,挑夫挑的是整筐的永乐钱,一筐足有五十贯文,然后是治之丞把外衣脱下来,从胸口揭开布条,把沾满臭汗和体味的金判一枚一枚解下来。
纳屋的伙计一点都不嫌弃金子脏臭,熟练的拿出小秤,一点一点的称量压成判状,但实际重量不一的金判。
“好咧,足色金四百五十五两!有无错误?”“嗯,没错,是这么多!”
治之丞长舒了一口气,虽然他人高马大,而且好几十个挑夫伙计,但是带着这么一笔巨款行走在外面总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