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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乡下宅院,比之当年纲良叔父的地主大院还颇有不如。屋顶上的茅草尽是灰白的颜色,甚至还长出了檐松。
面前则是一名四十多岁,饱经风霜,面容坚毅的武士,以及一个十五六的大男孩。
“长坂叔叔好,九郎哥哥好。”锅之助对这对父子显然很有好感。
“锅之过快过来,让我看看。”长坂信政显然也喜欢锅之助。
摸了摸虎头虎脑的锅之助,长坂信政扫视了一眼小平太一行人。
“请问您是锅之助的继父?”他有些不太确定。
“不不不,锅之助的继父是在下的家臣河边右兵卫家信,锅之助被他送来做我的侍从。至于在下嘛,秭小路弹正少弼纲家。”小平太一看人家就误会了,赶忙解释。
“您就是那位名传东国的名奉行秭小路弹正?是在下失礼了。”长坂信政和他儿子长坂信宅立马低头行礼。
原来本多家和长坂家都是三河奉公众之一,长坂信政的父祖当年都是上洛给足利将军干活的,两家都算是老熟人了。
本多忠高和长坂信政也认识,关系还不错。作为原松平氏的足轻大将长坂信政起码百十贯的俸禄一直不缺,血枪九郎的名号还是好使得,各个势力都想要这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