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拆家隔离大火的可能。
可他们终究是良莠不齐的一揆众,有人前进有人后退,组织力度薄弱,缺乏基层军官。火势根本难以挽救,愈演愈烈。
困在火场中的一揆众翻越壕沟,试图逃出来脱身。骑马奉公众们得了小平太的命令,沿渠巡视,但凡有露头的,一刀上去削了脑袋了账。
人砍马踏,逼迫越渠而出的一揆众退回火焰地狱。如果有呆在渠内浮水不肯退回町内的,必定用铁炮弓箭一阵招呼。
反正不容得一个一揆众从火场中脱离,只把他们团团逼近本证寺中。桥头的攻势由纲良叔父亲自负责,人人脸蒙湿棉布,冲杀进桥头。
一揆众大乱之下,哪里有来反抗的气力。本证寺内的大铜钟轰然敲响,号召信徒一揆众坚守原地,阻碍山内军的进攻。
但兵势一溃,山崩海倒!
町内的一揆众像没头苍蝇一样,无法脱出町外,便又转身向本证寺退却。
山内军推波助澜,沿着沟渠纵火,不将门前町全部烧毁誓不罢休。滚滚黑烟直冲天际,十余里内的各处看的分明。
“很好,各队警戒沟渠,待午后大火熄灭,会同攻打本山本证寺。”
站在千成金竹叶马标下的小平太,脸庞被炙热的大火煊的通红,初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