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院中人马从列,士兵们都武装动员了起来,一副出发的样子。
“岐阜殿下呢?岐阜殿下呢?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啊!”小平太揪住一个侍从模样的人。
“不用找了!在这儿!”
“殿下万万不能如此啊!自传法大师最澄和尚创立根本中堂以来数百年,睿山乃是镇国之所,天下士民景望所在,一旦烧讨,殿下此生逃不得一个‘佛敌’啊!”
“佛敌又如何?我竟是做了第六天魔王又如何?那木胎泥塑能伤我半根毫毛?”信长并没有因为小平太的直谏而有所波动。
“如此行事,畿内百姓必然蜂起!中州大乱啊!”
“呵呵,小平太你上洛时不在行列!现下却出现在我营中,是去堺游玩了?”信长反问小平太。
“我曲意回圜,畿内就不蜂起了?寺社就不敌视了?那大树见了风声现下出逃洛阳,怀的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织田信长鹰眼锐视小平太,直把小平太要看透了一般!
“怎么不答了?不敢答了?”
“殿下若真心匡正幕府,何至于此!”小平太梗着脖子。
“迂腐!”
“愚蠢!”
“可笑!”
“我本以为这天下间尚且还有个知己,今日一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