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干爽的衣服,这衣服叫粗衣麻布不为过。这不重要,谁给张晏换的也不重要,更在意这里是什么地方。医院不是这个样子。
这是一间木屋,一看屋顶,那乌黑,有些腐朽的木质说明有些年份了,部分地方还滴着水,地下有些盆子和罐子接水。整个房间,就躺着的地方没有滴水。很像爷爷辈那个年代的房屋。
一个女孩走了进来,见张晏醒了,说了些不知名的话。张晏相信这不是英语,或者德语法语。
或者是少数民族语言吧,只是想不通为何会来到这里。
又一名中年人模样的男子走进来,他们的着装很奇怪,好像古时候的着装,还有类似兽皮的皮衣,这就是张晏认为是少数民族的原因。
“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在发热?”少女摸摸张晏的额头,轻声说。
张晏静静的看着她,少女的样貌一般般,素颜,张晏奇怪的是压根听不懂她说什么,猜测对方是在关心自己。眨眨眼以示回应。
中年男人说,“只要醒来就没事了,烧也退了,休息一下就好。”
少女说,“大夫说,将药喝了就会好,我去拿药。”说着少女就走出去。
中年男人坐在凳子上,对张晏说“你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