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难受的说道：“如果你不是他该怎么办？如果他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我该怎么办？”
“我和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区别在哪里？”杜尧看着叶攸问道。
“区别？”叶攸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不是职业身份这些区别，而仅仅只是我这个人，跟他有什么区别？”杜尧再次问道。
叶攸摇头说：“除了没有记忆这一点，我想不到你跟他不同的地方，我甚至能够在你身上感受到，跟他一模一样的感觉。你们不止长得一模一样，连说话的语气神态，一些习惯性的动作，全都一样。可我还是好害怕，我担心你们只是存在于两个世界中，一模一样的人，你不是他，他也不是你。我爱的人是他，如果你们不是同一个人的话，我就不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