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眼珠滴溜溜转,目光在阮南依和商琦行之间,忽然问出一个问题:“阮姐姐身边有玄龙卫,你怎么能靠近?”
别的方面苏玉虎不擅长,认个伪装的护卫还是没有问题。她一下问到了点子上,两人都是一滞。
商琦行摇着扇子笑起来:“其实我受人所托,看顾阮小姐。”他挤眉弄眼,扬起了语调,“这里青年才俊多,小人也有,某人不放心,托在下来。”
他没点名道姓,都知道他在说谁。阮南依拿不准他话中真假,只是礼貌地笑了一下,没承认,也没有否认。
苏玉虎喃喃:“原来是谢世子托你过来,那你也算是朋友?可是你刚才说的话我还是不爽,你为什么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商琦行捡个椅子,自顾自坐了下来,话是给苏玉虎解释,却在看着阮南依说:“两位姑娘看他们尤为可恨,其实他们也许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们一定听过‘寒门学子’这四个字,出身寒门,注定他们有力所不能及之处,也许并非他们不想弯弓,不想舞剑,只是他们还需要为生计奔波。”
“拼了命读书,是听人讲了太多故事,一朝封侯拜相,名扬天下。一种无形的限制,注定他们有些东西看不到,也想不到,并非他们本意。这么看起来,其实也很可怜,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