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年幼顽劣之时,是否被老师打过掌心?”
“这……”此人一时答不上来,支支吾吾。幼时便是没被打过掌心,也有长辈的训诫。
“那我再问你,你是否要考取功名,性命在今年科举名单之上?”
这下这人身边之人也不说话了,露出和这个人相同的为难神色。考取功名,对于绝大部分的读书人来说,都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理所应当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云逐月没有丝毫得色,只是继续问:“今日你来诸子楼,又是不是为了精修学业,寻得良师益友?”她扯了一下唇角,多了一丝无邪,“还是说,求的是功名利禄?”
几人戳破心思,几人又似有所思。
云逐月正色道:“同为学习,被打过板子,先生训诫过,有何不同?这是其一。其二,同为学文,你为科考,她为生存,都不是纯粹为文而学,有何不同?其三,你在这大放厥词,不也为了引人注目?这位姑娘也未宣扬自己的身份,是你们非要拎出来说一说。”
白湘楚刚好接上云逐月的话,反问:“究竟是谁有辱斯文呢?”
诸子楼上,苏玉虎有些感叹:“逐月公主若为男子,我都想嫁给她了。”
阮南依在窗子边,浅笑看着,并不言语。这样的云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