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我五六岁时被人打了,躺在床上不能动了。母亲没争过她,同意我抬去李家……母亲一直没什么主见……她只是一个儿媳妇。”
“你是不是没办法理解,只是看着我可怜?”
“是。”
“没关系……”少女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蜿蜒下来:“我爱着他们,但我也恨他们……我说可以努力,多绣些东西,去还钱。可是不行,赌场那边催地太紧张了……”
也许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少女不再抱着阮南依,而是调整姿势,跪了下来,重重磕到地上:“你能带我走吗?我可以努力!我还年轻!我有力气!我可以学很多东西!请你带我走!”
还有一句话,少女没说出来。
我知道我能给你的,你都不需要。那我把命给你,你带我离开这里。
此言一出,老妇人终于等不住了,她匆忙过来,手臂横在阮南依和少女之间:“你不要听她胡说!没有的事!”
阮南依这才将视线从少女身上移开,看着老妇人:“其实她说的我不明白,我只听懂了一件事,你要将她卖给一个姓李的人对吗?那我用双倍的价钱把她买下来,之后她是我的人了,与你也与你家里没有什么关系。”
老妇人当场呆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