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神色不变,阮南依还是捕捉到了她隐藏的骇然。
其实她问说这句话,原本准备问起谢晟小时候的事情,请国公夫人讲一讲。
阮南依清清净净的眸子望过来,脸上的苍白分明地诉说担忧。国公夫人连停顿都没有,含着笑意安抚的目光同样看过来,但同时她在无声地打量与审视。
几乎瞬息间,国公夫人已经定下心神,拉着阮南依的手叹口气,“这孩子性子沉闷,许多话都不说。他的武艺师父,我与国公都问过许多次,可他并不细说。”
“只隐约知道一定是很厉害的人物。”
国公夫人笑起来,“说起武艺,其实他父亲也教过他一段时间。”
也许镇国公和谢晟有体会父子亲情之时,这段光阴由阮夫人说来,娓娓道来。
“你知道呀,彼时他的武艺已经不错了。说是教导,其实切磋更多,他父亲不服老,也不认输,天天早起了半个时辰,为了教训谢晟。”
这点阮南依倒是有些感触,想起阮正对自己的训诫,逗地国公夫人掩唇而笑。
“十六岁呀,阮南依感叹。那个时候他是什么样子呢?似乎很少出现在一些聚会场合,我都没见过他。”
国公夫人回忆,“个子长得飞快,一天似乎都要拔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