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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皇城时,青山一族许多人都死了。那位圣女活了下来,据说伤的很重。”阮正道,“可我所知道的是,她虽然在守城一战中活下来,但伤势太重了,很快不治身亡了。”
“当今与先帝因青山一族的事情,当今对那位圣女的埋葬仪式也很简单。”
“你确定青山一族的人说,圣女留下了一个孩子吗?”阮正问。
“他受制于谢晟,”阮南依正在思索着,回答也有些慢,“我倾向于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阮正喝了口茶,装似不在意问:“你们在哪儿见到?”
“刑部……”阮南依刚出口两个字,心头一凌,看到阮正立时沉下的脸色。
“他带你去刑部大牢干什么?!”阮正毕竟为官多年,这么沉下脸色,手下一般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阮南依模糊了用词,也是因为她知道这一点。但阮正拿着阮南依对他防备少,又接受了太多信息,正在思考,突然发问,套出了阮南依的真话。
此时和阮正平日训斥阮南依不同,平日阮正都是拿着架子,假装自己特别生气,有点类似于吓唬孩子时刻意装凶。现在却不同,阮正是切切实实沉下脸色。
“父亲您不要生气……”阮南依劝解。
阮正就差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