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羽杭皱眉,尚老大道:“从双龙谷回来只有两条路,大公子,事不宜迟,我们兵分两路。”
问羽杭点头:“好。”他起身就走,东方指着已经缩成一团的布袋子问道:“这小子怎么处置?”
“丢进死牢去,是生是死看他自己的命。”问羽杭说着脚下不停,疾步出门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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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时迟那时快,我反手一掌将那无忧公子打翻在地。他倒也真脸皮厚,马上跪下叫了爷爷。”
因为天色已晚赶不回绝情谷,当夜云清和惊鸿便在一个山洞里住下了。外面下着雨,惊鸿挨着篝火取暖,听云清讲这大半年来在江湖上的见闻。云清嘴皮子利索,故事讲得绘声绘色,直把惊鸿笑到肚子痛,嗳哟道:“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能再笑了。我累了先睡一觉,记得半夜叫我起来换你守夜。”
云清道:“你好好睡吧,我守一夜没关系的。”
惊鸿打了个哈欠:“行,那我就睡了。”她转身卧倒,白天几场大战,她实在是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云清看着她在篝火映衬下的姣好面容,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他自己也被这个想法吓到了,笑了笑,终是没敢伸手。
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