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中原正派容不得她。李逻女侠,今日之事还请贵派中人作证。我们自会如实回禀断盟主,令庐山派清理门户。”
李逻叹了口气,转身进屋去了。直看着他们都进了屋,林飞方才暗暗道:“仇雯自当不会如此蠢笨,公然使出本派武功来自揭身份。可若不是她,还有谁能够使出庐山派天炫掌法?”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急忙纵身离开。
奔至远处,红泪等候多时了。她着夜行衣,竟然就是刚才那个黑衣人。林飞生气道:“真是你?不是说了叫你别来吗?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瘦脸汉子是谁?幸亏你使出庐山派的天炫掌将他唬住,大意之下才让你逃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红泪低头道:“我们被华山庐山黄山三派包围,怎么也逃不了。杨大哥说只有离间他们,令他们内斗,我们才有机会脱身啊?”
林飞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只得担心道:“话虽如此,可刚才多险啊?而且离间之计终究不是君子所为,庐山派的仇雯女侠不是外人,我们这样做是会害死她的。”他话音未落,抬头瞧见西方分舵掌事弟子杨楚臣走来,便冲他说道:“杨大哥,我不同意你的离间计,你为何还要让红泪去以身试险?”
杨楚臣陪笑道:“三公子莫怪,杨某思来想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