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疼。让人扶着他来到床边坐下,亲自试了试慕离风额头的温度。不试还好,试了之后更生气了。
慕离风缩了缩脖子,乖乖听训。
“烧成这样,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饿不饿?让人给你那些吃的来?”太子一叠声地问道。
说着就让人去端茶倒水叫点心。
慕离风没有拒绝,喝了半杯水,但点心却没吃,实在没胃口。见太医院首过来了,就催促院首先给太子把把脉看看膝盖。
院首瞧了一眼慕离风,见他情况不太严重,这才点点头,给太子先看。太子微微有些受寒,但喝些姜汤就行了,并没有生病。膝盖倒是有些严重,需要揉开淤血,好好休息几天。
“膝盖处要保暖得当,开春前不能再受寒了。”院首叮嘱了一句,又去给慕离风把脉,看了先头那位太医开的方子,摸着胡子点点头,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太子这才松了口气,让院首先回去休息了。
不多时,药煎好了。这回的药倒是不酸涩,只是依旧很苦。慕离风一天喝了两碗药,整个人都不好了,太子便与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药性发作,慕离风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更不清楚太子在说什么,缓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