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陪妻儿,不便外出。
如此一来,二夫人也只得作罢。
春花并不清楚荣习的具体计划,不知道其实荣习去崇安,是想将卫渊和自己的哥哥春山带到青州来,便想着借荣习去崇安的机会,自己给哥哥做身衣裳捎过去。为了这衣裳,春花熬了三四天才终于做好,只是最近几日荣习对春花却突然疏远了不远,很多次都对春花避而不见,也不知是真忙还是故意不见,但春花也怕打扰他,没敢多去,只是这衣裳总要交给他呀,于是便趁着晚饭的工夫去了仁禄堂。
可谁知道,荣习一听春花来意,竟是老大不高兴,甚至还发了脾气。
“我是你的下人吗?还要帮你带东西?”荣习板着张脸,声音也大,甚至还是当着垂柳、青萍几个的面。
这让春花很是难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前几日她和荣习之间还很融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我没有的,我只是想着我很久没见哥哥了,他一个大男人只怕也照顾不好自己,既然三爷过去,能有机会……就给他做件衣裳带过去。三爷不愿意,就算了。”
春花神情落寞下来,抱着衣裳转身就要走,荣习或许是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些,又将人喊了回来,但语气却不肯让步,只说让人将东西放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