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着往后能接春花的娘和姐姐弟弟过来。”
岑老爷显然是松了口气,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春花却很是意外,毕竟这事连她都不知道,荣习竟从未同她说过。
岑老爷拿过早就放在桌上的小木匣子,拿出里面的东西递给荣习。
“娶亲的聘礼是你自己出的,这份是我做爹的给未来儿媳的,你们千万要收下,是我一份心意。”
这时候若是推迟反倒显得生分,春花双手接过后,笑着道谢。
话也说过,茶也品过,又正赶上六夫人房中的丫鬟请岑老爷过去看望五少爷,荣习和春花便没久留。
回了仁禄堂,春花先是命人烧了热水,而后便拉着荣习进了房。
“你想接我娘来,怎么都没提前和我说呀。”
荣习手里绞着春花的头发玩,竟是有几分得意,“早说哪还有惊喜。”
“那我要替我娘,我姐姐和我弟弟谢谢你呀!”春花说着便在荣习脸色吧唧亲了一口。荣习欣喜之余竟还得寸进尺,将脸转过去,“这边也亲一下?”
春花自然没有不应的,亲过后便靠在荣习肩上一张一张翻看着岑老爷方才给的“聘礼”,想来应该是些房契银票一类。
“只是我娘未必愿意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