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突厥的战事,另一方面, 亦是为了巩固新东宫党的地位。
有了这位战功赫赫的老将军撑腰,本来支离破碎的东宫党又重新凝聚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 以一种崭新而锐利的姿态伫立在朝堂之上, 甚至为李贤赢得了其父亲李治“家国之寄,深副所怀”的高度赞许。
在短暂的欣欣向荣中, 李治心中那道摇摆不定的天平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安稳的状态, 互相扶持数十年的妻子和年轻并且斗志昂扬的儿子之中的那明晃晃的刀光剑影, 似乎再也无法落入他日益病重的眼睛中, 只能由着这二人公然对峙, 而他就在中间做个调和太平的和事佬。
与表面上暂且安稳的中央相反, 因为刘仁轨被调离新罗战场的前线,在七重城被唐军大败的新罗君主金法敏似乎又开始蠢动起来,在和平的底线之上小幅度地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