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重城大捷?”
    吴议也不敢妄下定论:“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第一名染上传尸的将士如今身在何处?”
    易阙指了指他背后的军帐:“他的病情已经被我用百合固金汤压了下去,如今仍在病帐中修养。”
    两人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朝病患所住的军帐走去,易阙递给他一方粗糙的麻布盖住口鼻,军营中一切从简,也就顾不得什么体面了。
    最开始染病的叫做董三儿,瞧着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黄干脸面,瘦得像根油条。整个人病恹恹地掖在被子里,活似大树底下得不到阳光滋养的那种杂木苗子。
    “三猫儿,今天好些了吗?”易阙一手掩住口鼻,另一手垂下去摸他的脉搏,修长的双指在竹竿似的一截手腕上切脉片刻,微不可觉地摇了摇头。
    那三猫儿倒真成了一只干巴巴的病猫,唯有一双眼珠子还亮晶晶的,像河里闪闪发光的石子儿。
    “好了,有易先生这样的神医在,我怎么呢不好呢……咳咳。”
    三猫儿扯着嗓子痛苦地咳嗽两声,才讪讪地抬手擦了擦自己脸颊上的唾沫星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小心翼翼地掀着眼皮瞧着易阙。
    易阙宽慰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旋即朝吴议道:“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