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沈寒山一身常服,似乎还未睡觉,只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呵欠。
    吴议便将刚才所见一五一十地回禀给沈寒山。
    此事说来可大可小,大可能是徐容不堪当日被沈寒山奚落之辱,转而投靠新罗军,小也可能是人手不足,他帮忙搭把手罢了。
    至于怎么处置,就需要沈寒山来定夺了。
    沈寒山听他冷静地分析完徐容的异样,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反慵懒地伸了伸懒腰:“兴许他只是出城悄悄买醉呢,你这做师弟的管的也忒宽了。”
    “老师是否有什么事情瞒着学生?”沈寒山越是一副轻松的作态,吴议越发觉察出事态的诡异。
    沈寒山不禁叹了口气:“你何必要事事都弄明白呢?当初张博士和孝敬皇帝的事情,你已经忘记了吗?”
    李弘的谥号一出口,吴议便觉背上一阵寒意如刀锋般掠过。当初张起仁谋害孝敬皇帝一案中,就是因为他好奇心太盛,才被人利用,成了党羽之争中一个人人争着咬一口的饵。
    他心中如踏空一步,心跳猛然加速,不由生出一额的冷汗。
    这次徐容出城显然不是个人所担的事情,而其中的关窍,沈寒山显然并不愿意让他知道。
    心中正惑起,沈寒山已经冷冷拂袖而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