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冷冷地瞧着三猫儿七窍流血的尸首,眼中如含了一抹寒火,烧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事情已成。”半响,他才收回冷肃的眼神,对那士卒道,“请带我回去吧。”
    ——
    文训刚从战火纷飞的前线下来,还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热茶,就瞧见候在帐前的金川。
    他对这位地位崇高又足智多谋的老军医一贯十分礼遇,再加上此番以传尸之疫败唐军后营的计策也是出自他老先生的高见,就更不敢对他有些许怠慢。
    他忙不迭把人请来帐中,听他谈及今日后营的要务。
    金川抚着长长的白须道:“其实也无别的事,不过为了前几日来投诚的医官徐容。”
    “先生不是说他不可全信吗?”
    金川点点头:“一开始,老夫也怀疑他是想借那传尸病人谋害我军将士,但这也未免也太蠢了,传尸非一日的功夫就能扩散开去,更不是一个人就能传染给全营的。而他带来的人也太显眼了些,所以老夫才说他可信,而不可全信。”
    “本将也听说了,他今天已经鸩杀了那个传尸病人,已证明自己的忠心。”
    “所以老夫才特地来禀告将军。”
    两人一面攀谈着,一面坐了下来。
    “先生是觉得此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