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而今年轻一辈的医工之中,能数出名字的又有几人?不如等今日陈博士请完脉后,再请他老人家的示下,方不失礼节。”
“还是张管家您想得周到。”那小子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自是心悦诚服。
能成为“万石张家”的大管家,靠的就是这颗漏斗一般上宽下窄的细细心眼,才能事无巨细,一一打理得宜。
原来这位张管家,就是当朝宰相、太子宾客张文瓘府上的当家管事,今日本来是来亲自领人来西市采买东西,没想到无意之中撞见了吴议救人一命的场景,才动起了请他过府请脉的念头。
“老爷如今缠绵病榻,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不能失了张家的气量,越是大家之族,越要谨小慎微,以免给旁人落下了话柄,你明白吗?”张管家也借机敲打敲打这些心思活泛的年轻人,免得他们仗着张家的势力就压人一等,反在这个节骨眼上捅出什么篓子。
那小子听出张管家的话外弦音,自是点头称是,不敢再妄加多言。
这一老一少两位张家奴仆的对话,自然一个字也没有落在吴议耳中。
他悄悄从人群之中撤身离开,便和卖狗的老板结好了帐,又雇了一辆马车,赶在落日黄昏之前回到了太平观中。
刚牵着狗跨进门槛,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