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下官明白,多谢陈博士的提点。”
陈继文这才点点头,目中的笑意淡去:“知道了,就去吧,记住老夫说的话。”
陈博士前脚才离开太平观,张家一辆马车便停在了后院门外,打马车上走下个白发长须、精神矍铄的老者,一见吴议便欠身道:“还请神医救救我家老爷性命。”
吴议忙不迭扶起他:“你家老爷可是张文瓘张公?”
那老人正是张府管家,特地亲自来接吴议过府,一见便知是此人,不由大喜过望:“正是,想来陈公已经交代了您。”
吴议道:“陈博士前脚刚走,我真想过府,没想到您先来了。”
两人一面交谈,一面已经登上了马车,一阵扬尘飞起,太平观便愈行愈远,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
不多时,随着车夫一声洪亮有力的勒马声,马车已然驶到张府门口。
张管家一面领着吴议来到张文瓘所居的厢房之前,一面细细交代了这些年来他的病情,无非就是为当年旧案所扰,所以一直积郁在心,而至于重病压身,缠绵床榻,大有不可转圜之势。
“吴先生,只要您能治好家父的疾病,我们张家一定不会亏待您的。”张管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中闪动着希冀的光,“老爷也是忧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