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
傅寒洲:“……”
傅寒洲只得掏出一瓶药酒来,在手掌间抹了一下, 用内力晕开。
室内弥漫起一股药酒的香味,与墙角小煤炉的热气夹杂在一道,暖和的人有些昏昏欲睡。
风里鹰没有老老实实地趴着,双手一撑,像是俯卧撑一般。
傅寒洲看他都是皮外伤,也就没有管他,自顾自将药酒往他结实的肌理上揉去。
风里鹰哼哼唧唧的,觉得有点疼了,就做个俯卧撑。
一会儿,药力散发开来,他又热得很,身上开始漾起一层汗水的腻光,喘息里带着酥麻的痒意:“呼……摸重一点,好痒,哈哈哈哈……洲洲,我还在想那只山鸡呢……”
傅寒洲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么想吃?明天去集市里买一只。”顺便将药酒拍上他手臂上贲动的肌肉。
手臂上抹完,肩膀却够不到。
傅寒洲便整个人上了塌,坐在风里鹰腰上,接着揉。
风里鹰龇牙咧嘴:“嗷嗷嗷。”
口口也可激动了:“吸溜……主人主人!”
傅寒洲冷酷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除此之外的都不准说。”
口口:“qaq口口无话可说。”
风里鹰驮着傅寒洲,继续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