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鹰头顶冒烟,连忙将风烟尽推搡起来道:“洲洲才刚醒还很虚弱,娘你先出去,改天再来打岔……”
风烟尽:“啥意思,病治好了就不要娘了?嘤嘤啊,你这是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过河拆桥,上房揭梯……”
母子俩一路互相推搡着出了毡房,风里鹰一把将门上的毛毡打了个结,这才让室内重获安静。
门外,那对母子还在吵吵闹闹的,为傅寒洲的去留争论不休。
傅寒洲却觉得难得有种心安的感觉。
他艰难地侧过身,仔细观察了一下北宸——
昏迷中的北宸乖得不像样子,瓷白的面孔埋在毛茸茸的毯子间,睫毛连一下颤动也无,一丝白发被他绵长的呼吸吹拂得左右摇摆。
仔细看才发现,他右手上还被套了一个关押重犯所用的镣铐,另一头直接绑在毡房骨架上。
想必是风里鹰到底不放心令主,就干脆给他锁在角落处。
傅寒洲问口口:“判断下血量。”
口口立刻分析道:“报告主人,从症状上看,北宸剩余生命值在10%到20%之间,刚刚脱离了生命危险。”
主仆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安静地呆在毡房里发了一阵子的呆。
一会儿,傅寒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