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复原之日,便是你破碎虚空之时。”
应龙城垂目收剑,道:“你对我一无所知,更不了解傅寒洲。”
剑气霍然一空,气劲完全收敛了回去,已经达到轻描淡写的层次。
当无念的剑气也收回时,便听到头顶那口巨钟再次响了一声。
“当——”
应龙城静静站在硕大的“道”字之前,整个人融入天地之中,有种说不出的和谐之感,显示出天人交感的气象。
他站定之后,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索当中,不再理会无念了。
窗外的风里鹰借着巨钟的动静,已经悄悄从七星塔顶上爬了下来,运起轻功,无声无息地飞回到了僧舍中。
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到房里也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儿,风里鹰脸色凝重地拔出了腰后的短刀,将鲨皮刀鞘放下,取出磨刀石,开始霍霍磨刀。
一直到傅寒洲回来时,颇为好奇地问:“干什么呢?”
风里鹰认真道:“洲洲,我随时准备干掉那个姓应的。”
傅寒洲:“??”
口口:“哎,不是,风小鸟不是昨天还准备放手吗?怎么男人心这么海底针呀!!”
傅寒洲再问风里鹰:“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说,是发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