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但仿佛被她的命令强行支撑,又站了起来,垂头等在一旁接受审判。
王太后道:“我既然敢用人,自然不会在乎过去之事。你医术好,只管以医术事我,只要不触发律法,就始终是我大月氏的御医之一,明白么?”
“是。”艳使低头行礼,渐渐止住了颤抖。
一会儿,王太后抬起头,看到了榻上躺着的傅寒洲。
奇妙的是,这一刻,所有人同时见到这两张脸,都产生了一种他们有两三分想象的感觉。
其实仔细看来,傅寒洲是典型的中原男子,王太后却出身西夏,五官上有着极大差别。
而且傅寒洲这时昏迷不醒,那种相似感又因此很快褪去了。
但这时,王太后忽而微微色变,回过头道:“我曾经见过此人吗?”
身后女官上前,低声提醒道:“回禀陛下,影中剑只在中原湘州活动,不曾来过西域,应当是没有见过的。”
“不,不对……”王太后惶惑地摇了摇头,“我见过他,而且相当重要……”
一双明眸中,竟不自觉带了泪水,被她匆忙地低头拭去。
王太后身后随从都是变了脸色,忍不住上前。
应龙城也是上前一步,隐隐护在傅寒洲身前,道:“救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