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的!”
傅寒洲将钳制她咽喉的力道略微放松了一些,冷酷地说:“我给你半炷香的时间解释清楚,否则你会后悔自己还活着。”
女御医手心冒出汗来, 匆忙咽了口唾沫,就出声解释:“这是血药, 这没有毒的……是太后要我做的血药, 每月都需做足了三份。这一份便是今日的药量,剩下两份和药渣都会一起存录在御医局里,方便日后追查。这药的做法全程都有至少三个人看着,绝对是无毒无害的, 一会儿我端进去给太后用,还会有两个试毒的宫人……”
傅寒洲道:“真如你所说的话, 太后又为何要服用血药?”
女御医更加惶恐, 说:“我,我不能说,否则太后也不会放过我的!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你可以叫她们来问一下的!”
傅寒洲知道门外还有两个宫女在等候着,但他还是信不过她们。
此时他一手将那包“血药”放入袖中,一手仍然钳制着女御医,直接踹开门,押解着她前行:“走!”
在守备严密的太后宫中,这样的动静几乎不可能瞒过侍卫们,傅寒洲也没准备要瞒过去。
他带着女御医一路来到宫门前时,已经惊动了一支队伍在后面尾随。
为首的统领道:“卑职见过信陵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