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也不在乎什么男人、什么情爱,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傅寒洲拧眉道:“国家争端,却要靠远嫁的女子来解决,这就是皇帝昏庸、官宦无能!”
他说的大逆不道,但太后却附和着笑道:“所以,哀家还得多看顾着些这个小朝廷啊。这么多年了,昏庸的皇帝已经死了,无能的官宦被哀家罢黜了,岂不就是报应么?”
傅寒洲感觉她这话好像在暗示什么。
太后挤了挤眼睛,说得更明白了些:“三从四德的女子,可撑不起这么大的担子。哀家一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谁让我不开心了一阵子,我就将他忘了一辈子;谁让我不好过了一阵子,我就让他们不好过了一辈子。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将这些臭男人统统踩在脚下——这才叫做痛快。”
傅寒洲:“……”
口口已目瞪口呆道:“惊了,完全没有主人出马报仇的机会!太后凉凉牛批!!!”
血药的前因后果,已经说得明白了。
傅寒洲本是气势汹汹抓刺客来的,没想到现在只剩下欣慰和敬畏。
他还问道:“忘忧蛊毕竟来自苗疆,真的对身体无害吗?”
太后缓缓道:“宫中用药向来是如履薄冰的,当年要用忘忧蛊前,他们便要求将秦达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