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艹,攻受分明了!”
一会儿,傅寒洲推着口口的轮椅,两人回到了久违的书阁。
书院里的几位先生、管事们得知了影中剑回来的消息,都纷纷前来拜访了。
但傅寒洲让他们次日白天再来,因为:“先让我和我哥单独说会儿话。”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兄弟两个一站一坐,在书阁前仿佛神仙作画一样。
这时,应龙城和风里鹰两人也从前院过来了,抬眼一下望到了这幅场景,都不由一怔。
……口口紧贴着傅寒洲,两人一看就是朝夕相处的熟稔样子,在旁若无人地说笑。
风里鹰看了一愣,结结巴巴道:“你、你们先别……这么粘着。”
应龙城则若有所思,凝眉道:“原来你这些天着急赶路,心心念念的,是他……”
傅寒洲:“……”
口口:“……”鸭,又露馅儿啦!
傅寒洲放开口口的轮椅,上前道:“咳,我一会儿跟你们解释,先进书阁再说。”
应龙城微微点头,上前踏上台阶。
他从“兄弟两人”中间穿过时,隔开了两人的视线,并且冷淡的眼神在口口身上落了一瞬。
口口只觉得背后寒毛都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