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道:“那些事多为子虚乌有, 凭空捏造之罪名。接下来的几日,我会安排人手一一证实自己的清白。”
他说的从容而平静, 虽然看着弱不禁风, 但反而有股不容置疑的贵气在。
与会之人都不由地平静了下来,听他继续往下说。
然后傅寒洲开始安排工作了。
首先他就说道:“快雪阁发帖,我们也可以发帖, 广邀武林中人。蒯下书院随时欢迎任何人前来学习讨教、切磋比试,只要对书院有所贡献,我们的书阁不拘身份、地位,都向虚心求学之人开放。”
有人问:“若是快雪阁的人呢?”
傅寒洲笑了笑,说:“由得他来。我书院之所以是书院,从来就不是那等闭关自守、故步自封的武林门派。重要的是学问,整那些个意气之争干什么?任他东西南北风,要来泼什么污水;书院该做什么,还是得做什么,不可因一时意气而废置诸生的学业。”
这番话一出,众人都不由叹服地点头。
小傅院长心胸恢廓,能在这种情况下依然稳定自若地主持书院运转,已经是一种不俗气度。
这样一个人,他们都不觉得会是穷凶极恶之辈。
傅寒洲接着道:“林雪岸说,我的兄弟暝楼从西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