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证实。所以我需要李星殊的帮助——要不要按照我说的做,随他的想法。”
李星殊安静了很久,却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他问:“姬深月,现在过得好吗?”
“她过的很好。”傅寒洲淡淡地说,“她吃下忘忧蛊,忘记了当年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大月氏的皇帝已经死的不能再死。如今她远在西域,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比你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星殊似乎连呼吸都停了。
良久,他露出了苦笑,说:“这样吗?我竟然不知道我心中究竟该欢喜,还是该难过……”
“如果我说我是骗你的呢?”傅寒洲突然又说,“如果我说她过得不好,还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也想找回她失去的一切,你又能如何?你不是‘一介废人’吗?”
李星殊又沉默了一会儿,道:“是啊,二十年音书,三万里尘土。终究还是错过了……”
“隔却山海,又如何?音讯断绝,又如何?”
应龙城突然道。
剑光突如其来,却灿若星辰。
应龙城将手中天问出鞘,竟不由分说地向李星殊刺去。
李星殊猝不及防之下,抽身暴退。
但天问剑刃如影随形,眼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