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猜到了背后的思量。
常婉慧不足为惧，令人头疼的是她背后站着谁。
沈佩玖觉得，背后的人是想让常婉慧变为摆在明面上的靶子，即使沈佩玖能忍住，不去打这个靶子，这个靶子也会自己走到沈佩玖面前，让沈佩玖不打不行。
打靶子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出在，打了靶子，会引出什么人。
“她不是向来如此吗？道心不稳，到想着旁门左道。”沈佩玖不太喜欢在背后议论他人，知道常婉慧确实是在内门后，她就又换了个话题，“我师父如今还在闭关，我想学琴棋书画，该从哪儿学呢？”
这话问住了贺子娴，她也不知道该从哪儿去学。
在外门，每个弟子都有师父，正如二代弟子也有他们的师父一样，师父只负责自己的弟子，从不管其他。
沈佩玖有自己的师父，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去麻烦别人。
“要不，你再等等？等叶仙人出关，便好了。”
和贺子娴分开后，沈佩玖又在天中峰逛了逛，最后回隔天洞府了。
她突然发现，自己是真的黑。
除了写文章以外，她好像也没办法做更多的事了。
“你这个系统，一点儿都不称职。你看看别人家的系统，动不动就能拿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