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人。”
沈佩玖左看看贺子娴，右看看莫一涵，捏着下巴想了想，“既如此，那有没有可能，她并没有说谎呢？”
没说谎？
她连自己亲爹长啥样都记不清了，怎么可能没说谎。
“有没有可能，死的人不是真正的阎罗城主，又或者，这阎罗城主，原来不长这样。”
“我问过其他人了，那些人都说阎罗城主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样子。”贺子娴也早想到了这个可能，特意拖莫一涵去查，莫一涵查了十几个阎罗城主府原来的奴仆，每个都说阎罗城主就长这样。
“在灵魂上施法，是正道不耻的行径，阎纯能在魔气中来去自如，想来，这施法者是个魔物，亦或者是有人借魔物的手。魔物手段诡异莫测，既然能掌控阎纯的灵魂，自然也能掌控他人，你们有查过那些人的灵魂吗？”
“阎纯如今在咱们手里，查她的魂魄还算简单，她也很配合，其他人对咱们戒备心极强，若是用法术探查魂魄，很有可能会失手。”莫一涵摇摇头，表示他没那个本事。
探查魂魄失手的下场，就是施法者重伤，被施法者轻则魂魄大乱变成疯子，重则当场魂飞魄散。
“真是棘手的很。”沈佩玖想着，看来这阎罗城的事，也只能告一段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