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沈佩玖和叶杞檀真的离开，苏谷雨又觉得有些可惜，他想自己的小徒弟了，也开始想念北境秘地那个处处透着压抑的地方。
至少北境秘地的压抑，是来自于无处不在的恶斗，而不是那阴沉沉的人心。
“师父，你在想什么？”
“鸾鸟在外飞的如此快，是因为外界的天地灵力无处不在，而北境秘地中，灵力的分布似乎有些奇怪。”
沈佩玖和叶杞檀坐在鸾鸟宽大的背上，飞行在黑夜之中，背影是圆如盆大的月亮，月光皎洁的似乎是身处白昼。
沈佩玖闻言仔细想了想，北境秘地时，她的修为被压制，对天地灵力的感知也变得没有外界灵敏，所以她并没有觉得北境秘地的灵力分布有问题，现在叶杞檀谈起，她倒是真觉得北境秘地的灵力有点儿奇怪。
“师父，北境秘地的灵力中，杂志极多，每次吸收北境秘地的灵力，都要耗费双倍的心神。这和灵力分布没关系，而是同灵力的属性有关吧。”
沈佩玖的话，给了叶杞檀启发。
就好像人一样，人的脾性也是各种各样都有，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灵力就好似人的脾性，会因为所出环境的不同而表现出不同的形态。
比如剑峰上的灵力，因为柳风吹每日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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