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疼痛仍在,吴严清想血迹大概已经干涸了。
想起那猖狂的‘到此一游’,他就想把人找出来碎尸万段,然后喂狗。
他将自己身体里的匕首抠挖了出来,动手的时候,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好歹是把整个都推进去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那匕首平平无奇,就好似只是街边买来的,上面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记,有的只有莽撞的进去的时候留下的血迹。
吴严清看着那上面的血迹就觉得恶心,胃里一阵翻涌,背后和身后不可言说之处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烦躁。
他将匕首狠狠的砸到了地上,高声的命令外面的太监抬水进来,他要沐浴。
他试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后背的伤口被扯动,一阵一阵的泛着疼,更让他觉得痛苦的是两腿之间的地方,他的双目赤红,无奈的走了几步鸭子步,两胯打的极开,难堪又气恼的砸了手边可以碰到的东西。
梅安守在门外,不知道里面那位主子在生什么气,心惊胆战的。
等热水抬了进去之后,几个宫女准备上前伺候,却被皇帝阴沉的表情给吓退了。
“这里不必留人伺候,去请一个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