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烟草足以麻痹大部分痛觉神经, 而他剩余的所有感觉都聚集在一个男人身上。
他在小床上挨到将近深夜,忽然一跃而起,收拾妥当出门去了。
兰花街, 两层红色小楼,这块地方并不难找, 只是要完全躲过街上警卫们的眼线需要更加机敏的身手。
桓修白悄无声息与一道强手电光束擦身而过,路角的指示牌显示他来对了地方,红色小楼就在视线边角。他毫不迟疑敲响了门,面朝寂静无人的小道等待了一会,门内响起匆忙的脚步声。
那声音消失了一会, 桓修白知道她在通过门上的猫眼观察外面, 没过几秒,门锁就小心翼翼动了下,一张脸出现在门缝中:“你来得太晚了, 快进来。”
桓修白进到屋里,稍稍观察, 就会发现这里并没有男性的生活痕迹,桓修白并没有拆穿她, 而是主动卸下了枪匣, 当着许爱莉的面放在门口柜子上。
“下次不要随便放陌生人进你家。”
许爱莉望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外乡人, 你说这话好像没什么立场。”
“恰恰因为我是外乡人才有立场。我经历的事比你多而全面。你说镇上的人不能出去,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到镇外那个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