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其他什么新的副作用,以前是从未出现过的。
他把袖子里藏的东西仔细塞进男人粗糙的手掌,对他,温柔笑着说:“你再……替我戴一回吧。”
过了许久,他听到那个男人溃不成声的嗓音:“好……”
他满足了。男人用来持枪的手,曾经那么稳,那么有力,拨弄在他的发间却这么小心,这么抖得可怜,他摆弄枪/械的灵巧手指都化作了笨拙,不知所措,又满怀悲哀与溺爱。
“好了……”桓修白伏下身,搂抱住他的脖颈,埋进他的银发里,哽咽道:“戴好了,很好看,你怎样都好看。”
“头发白了也好看么?”
“好看。”
席莫回咬了咬嘴唇,小臂勾住这个老实男人的脖子,他年轻的背脊因为痛苦而佝偻起来。
“好看是因为我还年轻。”
桓修白急忙否认:“不,你老了也好看。”
“那不见得。”
他们享受了一会短暂的温存,暂时忘记了身在何处。直到窗外惊起一身清亮的鸟鸣,刺破了白雾,桓修白骤然惊醒一般,扶着他站起来,蹲在他面前:“上来,我们离开这里。”
席莫回膝盖酸痛,盯着桓修白低矮的背影,说道:“你背不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