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中招的……吧?”
金泽笑道:“你问我也没用,我又不是医生。自己去测一测不是更快。”
桓修白慢慢从被窝底下摸出个小粉棒,想站起来,却好像被栓在了床柱上,怎么都挪不动脚。
他突然怕了,真的怕了。万一测出来有了怎么办?
金泽推了他一把:“不论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好。”
“我去了!”桓修白面容决绝,宛如壮士断腕,手里拿的不是验孕棒,而是随时会引爆的炸弹,他冲出门外一点都不敢停,生怕自己一犹豫就后悔了。
金泽坐在原处,拿出老干部式紫砂保温杯,打开盖子,悠悠喝了口芝麻奶糊。
……这味道,不管喝多少次还是想吐,忍住!
三分钟后,桓修白风风火火回来了,迷惑地把验孕棒亮给他看:“这玩意怎么塞的?”
金泽也迷惑了:“塞?”
桓修白脸色由红转青,咬牙切齿:“难道不是塞进去用的?”
“你不会傻到塞到屁——”
“我、我没有!”过度慌张已经出卖了他。
金泽扶额,怎么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基本生理常识都没有。他握着保温杯盖子,指了下床上的塑料杯,开始现场指导:“拿那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