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有人的名字称号,也是态度恭恭敬敬,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
这样,就算和先祖打过招呼。
结束祭拜,席莫回带着他下到了地底,地下别有洞天,宛如一方胜境。流水婉转穿过屋堂,曲折贯通东西,水汽蒸腾,冷泉从地底涌出,殿内明柱高壮,空间进深很广。桓修白一眼望过去,远处隐隐约约有一处光,再走近观察,光束下正对个祭台似的东西,上面设有纯色的精钢架子,一高一地,挨近放置,钢架上挂着环扣,样式正好和拴在他脖子上的如出一辙。
桓修白看到这里,大概猜到他要被怎么对待了。
吞吃祭品,还真是野蛮……又刺激!
席莫回在祭台前站定,盯视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我给你一个‘逃跑’的机会。”
“跑什么啊?”桓修白从他手中拽了链子一端,不仅没有身为“祭品”的自觉,还想借机反向吞掉猎食者。他把玩着链条将一头甩得哗哗作响,走上台时气定神闲,泰然自若,自己把锁链挂进了扣槽中,还相当狂妄地拽了两下,“就这吗?”
席莫回在旁点起炉中香,浅笑道:“你恐怕是史上第一个自愿把自己拴在刑台的人。”
“我都自己跳进锅里了,快来给我‘施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