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他试着扶住行军床爬起来,慢慢将自己挪到床上,弯腰想从床下捞医药箱时,那张我评价为俊秀的脸痛得几近扭曲。
但很奇怪,他像被人剪掉了舌头,即使知道周围“没人”,也不肯发出一丁点痛呼。
老头子时常教训我,批评我没有“神”的仁慈之心,不识人间疾苦。
我倒也不是“不识”,只是不在乎。
如此,我便将首领作为对象,好好——
观察。
5月3日
现在已过凌晨,出于严谨,就将这件事分为两天来讲。
首领揭开军大衣,里面只有一件薄背心,背心下的躯体裹着厚厚的绷带。前胸看着还好,转过来时,背后一片狼藉。
不知道多大多深的伤口才能将整片背染红。透过多层纱布,血依旧止不住,多到沿着纱布边缘滴出来。
可我的关注点不在伤口,而在他腹部的陈年旧疤。
横贯腹部,弯弯曲曲,边缘不规整,可能是缺乏照料,当年被切割的地方长出了难看的增生。粗线缝补的痕迹很重,隐约能看出,这道伤口是两次切割叠加的。
我产生了一些想法,亟待验证。
关于首领的过去,我耳濡目染。作为第三批alpha生育备用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