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豆大的汗珠,连着腹部的疤痕也蜿蜒痉挛起来。
太鲁莽了。
他咬开酒精瓶塞,用纱布沾了一些就往背后贴。从我站的方向看不到伤口,想必是严重的,搞不好会致命。特别在这样粗莽的自救下,比起失血,更容易死于感染。
但我的任务是观察,我只需要站在这里,用眼睛注视一个小世界男a正在经历的苦痛,而不不是插手拨乱他的生命轨迹。
出乎我的意料,他处理伤口的速度很快,重新包扎的手法也很稳。
仔细一想,这样的娴熟一定是上百次经验积累出来的。或许是在他人身上经历,更可能在自己身上。
他做这一切时,表情木然好像事不关己。周围的血腥气很浓,密闭的地下散不出去,让人呼吸更加困难。他也开始呼吸不畅了。
首领挨在床边,喘一口气,低一次身,断断续续在药箱里找着止痛药。
他找出一瓶药,睁大眼睛,凑近了看上面单独贴着的标签。我也好奇地凑过去,那是一张歪歪扭扭的简笔画,大意画的是药的用途。
药瓶上明明写满了文字说明,首领却视而不见,捧着图画标签,皱着眉头研究。
我这才意识到,这个男a,不识字。
我本该觉得好笑,能统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