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也是个混混,还偷过我们东西,伤害过别的孩子。之前被人家收养过,别人受不了,连夜把他丢回来。而且听说……”
长脸护工叉着腰,一脸嫌弃地接下去,“大姐,你不好意思说,我来给客人说。那小孩经常跑出去几天不回来,学校里都说他去堕胎了,好好一个omega,这么不自爱,这才几岁?弄得我们福利院名声也难听。”
护工大姐苦口婆心劝他:“我看你也是个好人,但善心总得用对地方不是?软软和小阳哪个都比他好十倍。你要是资助这么个孩子,肯定要糟心,谁知道他拿了你的钱是不是买烟买酒吸/毒去了。”
“他在哪?我想见见他。”
“你——唉,你要想看就去看呗,喏,不就后面那屋子。隔着门说两句就好,别进去,那小子发情了,指不定让你咬一口就赖上你了。”
席莫回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小屋的高窗里,一撮黑毛转瞬消失。
他听到了。
席莫回靠近屋子,地上的雨水还没有干透,湿淋淋的一股水腥味,夹杂着烟气。他站在门边,禁不住轻轻呼吸一口。
护工们走了。他打开落了锁的门,像往常一样走进去,掩好门,再在一片昏黑里找寻那道蜷缩的影子。
与以往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