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金主压低声音:“你又不是第一次委身给我,怎么?到现在还适应不了?是我太粗暴?”
席影帝呼吸急促,怒极反笑(其实是笑场):“桓总裁也知道是委身。”
桓金主忽然平淡下来:“这样吧,明天片场你别去了,酒店我包下来,让一难助理和洪导打个招呼。”
席影帝声音突然急切,似乎是听懂了暗示:“你又想做什么!”
狗仔们纷纷摇头,这个“又”字就很有灵性,挖开肯定流淌出无数污浊的过往。
桓金主低缓磁性道:“不管我想做什么,你明天都下不了床了。你乖一些,后天还能起来,若是还像上次一样惹我生气,可就又要爆出席影帝耍大牌罢戏不去了。”
席影帝急促喘着:“桓修白,禽兽!”
桓金主颇为玩味:“我是禽兽,在禽兽身下叫得欢的你,又是什么?”
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碎得稀巴烂。席影帝似乎在激烈反抗桓金主的强取豪夺。
“不行……别,孩子,我的孩子……啊啊!放开我!”无望的啼哭。
“你装什么装,嗯?”桓金主强势压住,“有孩子又怎样,早都不知被我玩过多少回了,还装,给我打开!”
撕扯布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