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一本正经:“玩够是不可能玩够的。”
席莫回面朝沙发椅背,藏起脸,“别坐我肚子上。”
混头o趴在他肩膀,咬他耳朵问:“怎么啦,怕我把你家崽坐出来。”手摸到后面,“崽是没有,二十七年嫩菇倒是有,我喜欢。”
谁料alpha怒了起来,“桓修白,你从来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桓修白往下瞧了瞧他俩的姿势,严正评断道:“我要是对上你还能正经起来,那还是个生理健全的正常人吗?”
“你本来就不是人。”
“那肯定的,普通人哪能做你老婆,根本连你一根头发丝也配不上。”omega开始洋洋自得。
说罢,他拉着alpha的手,强行放在自己尚未变软的八块腹肌上,“你家崽说让你摸摸。”
“……荒谬,它还没一个月。”说话不情不愿,还是接着摸了。
“坏了!我锅里的甜品。”桓修白从毯子下钻出来,鞋也没穿,匆匆赶去厨房。
席莫回继续躺了一会,觉着怎样都难受。身体难受,心理上更不舒服。堕胎药的味道长久地残留在嘴里,苦中混合了一点药物的甜,味道很怪异,不小心咽进唾沫的时候总想反胃。
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能让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