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不就此崩塌,就趁着那几秒数了数。
所以我得出结论:这辆自行车一定有非凡之处,搞不好是家里库存的神器之一。
但我私下去骑的时候,它就普普通通,甚至黑皮暴力怒怼卡车的时一把锤坏的铃铛,到现在都没有修好。
是很寒碜的自行车,一点也没有我母亲所形容的“拉风”。
于是我去问他,他假装思考了一会,对我说:“那是你还没有找到正确使用它的窍门。”
一辆自行车?还要掌握窍门?就算是飞天车,我也懒得要了。
算了算了。
我母亲把一大盘子爆炒章鱼哐当砸在桌上,我没去细想这是哪来的海鲜,父亲放下书,瞄了一眼,直接说:“我不吃。”
我母亲把围裙一丟:“不吃正好,惯得你。”再转头对我和黑皮哥,“你俩吃,都吃光。这玩意难得一见,吃了会长高。”
我和黑皮哥对视一眼,开始暗中角力,比比谁嚼的触手更q弹,谁咬的吸盘更大只。
父亲一言不发进了厨房,母亲跟了进去。我和黑皮哥同时听到他俩反锁了门,一股香味从门缝里跑出来。
果然,我和黑皮哥赌气不吃饭,就得饿一天。
有人赌气不吃饭,就会开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