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决定, 即便母亲再举牌子抗议,也没门。
于是我母亲像打了鸡血,如临大敌,把开家长会当成了打世界大战前备战役,一丝不敢怠慢。亲自去学校踩点,研究地形,甚至在书房摆了个微缩沙盘,每日计算我父亲在行进时每秒吸引人群的速率,为的就是说服我父亲:这个家长会你实在不适合去,还是我去吧。
我父亲什么也没多说,只站在卧房前勾勾手指头,我母亲就放下手头一切东西像被勾走了魂一样进了那个神秘的大屋,再出来时,他绷着脸再三和我嘱咐:“好好去吧,看好你父亲,别出了岔子。”
我就知道他会迅速妥协功亏一篑。
到了家长会那一天,母亲给我父亲身上带满了各种“戳记”,有且不仅限于结婚戒指,盒子上印有我母亲凶恶头像的爱妻便当,还有脖子上多到我都没眼看的“草莓印”,就差在我父亲背后贴上“此a有主”的条子。
他们是不是以为我还是八岁,不懂这些事?气!
我母亲若无其事把父亲的领口稍微往里扣了点,恰到好处露出一半吻痕,让别人知道他名草有主,另一半还很凶悍,又不至于引人遐想,就假装大度贤惠在门口欢送我俩:“玩得开心早点回来哦。”
我毫不怀疑他会跟着去,大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