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活佛亲手雕刻的，又怎么会允许其他的杂音呢。
萧天歌淡淡一笑。
那便好办了。
他只需要破坏这尊佛像，然后什么都不用做。
因为他所需要的情绪能量就是驳杂不堪。
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善恶美丑，统统融合在一起。
这才是完整的情绪。
这才是人类的情绪。
萧天歌一直认为，人类与其他物种最大的不同。
不在于身体的构造，也不在于dna的基因结构。
而是在于个性的复杂性和包容性。
而是在于七情六欲。
所以人才是人。
极端的善。
极端的恶。
极端的冷漠。
极端的伟大。
都不再是人。
而是其他的东西。
他想做一个人类，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萧天歌毫不犹豫的抓起了佛像，将它上面的内容纷纷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