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这个世界存活，都不容易。”
“如果你能答应我不伤一命。”
“我就让他们跟你出发。”
“你不要想骗我，因为我的亲人是不会对我说谎的。”
她看着萧天歌，黑色的眼睛就像水晶一样清澈。
而萧天歌此刻很想一把捏爆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装的什么？！
你特么的圣母也得有个谱吧？！
不死族也特么的是你的亲人？！
这等可怕的思维，简直让萧天歌觉得震撼。
也许她觉得，人类绝不绝种，都没什么关系？！
显然也是，一个将死亡当做目标的人，人都死光了恐怕才好。
也就是说，她其实根本不在乎不死族会杀多少人？！
不对，她的言语中有逻辑漏洞！
萧天歌也看着她的眼睛：“你说你的目标是为了平静、愉悦的去迎接死亡。”
“在你看来，只有这样死去，才是爱与善良的升华吧？”
程心云道：“是的，只有这样才能到达彼岸。”
她纠正道：“这不是我看来，这是所有生灵的终极目标。”
“这也是死亡给我们的最大意义。”
萧天